今人与文学
今人与文学 每次在读到‘天若有情天亦老’这句时,感觉总是那么不舒服。为什么呢?就是因为我每次看到几乎所有这一句话后所写的作者名都是毛泽东,但事实呢?千年前李贺在《金铜仙人辞汉歌》中就写到了‘衰兰送客咸阳道,天若有情天亦老。’之句。意思:为金铜仙人送别的就是那些咸阳古道上的衰弱的兰草,苍天若是有情也会像兰草一样衰老。李贺死后千年,毛泽东在《jiefangjun占领南京》诗中写到‘天若有情天亦老,人间正道是沧桑。’这两名诗有点气势,但是从诗的签赏来看他的诗好像比李贺的逊色不只是一筹了,但为什么世人还是只认毛泽东是作者而不认李贺呢?
先贤说学术是没有国界的,难道学述有权势和地位吗?还好李贺不是花间词派,要是换成温庭筠的话,是不是还要误蔑人家写的是yin词艳语以达到毛泽东对此句的产权呢?
世人阿谀可悲
赋体讲究对称、对仗有六朝骈语的影子,所以读起来铿锵有力、激昂顿挫、节奏感强烈。但在今天越来越多的人对其持有一种批判的态度,他们认为赋体追求浮夸、追求华丽的词澡,不屑看。但我想为赋体辩白一下,赋体他仅是一种文体,它又不是史书,难道不可以浮夸吗?没事的时候去翻看一下《二十四史》、《太史公书》、《汉书》里面的夸大其辞也不在少数,遇男人则潘安在世、女人则闭月羞花,冗鱼落雁、文人则学究天人,经天纬地,古人好像对赋体好像还不是太轻视,在一首词牌名叫摸鱼儿的词中写到‘千金纵买相如赋,脉脉此情谁述’可以看出司马相如词赋的地位。今人却不愿与那种有粉装玉饰的作品为伍,以至贬低他们来提高自己的品位,来表现自己的高调
世人愚昧可怜
每次到端午节都让人心情愉悦,这倒并不是因为这一天可以吃到棕子,而是可以重温一下屈大夫那为天下人民以至以生命来祭天的精神。每当此时耳边总会飘起《二十四史》中的那一段桃花江上渔人的歌谣:桃花江水清又清,好用江水洗衣襟。桃花江水浊又浊,好用江水洗手足。桃花江畔桃花林,好住大夫高尚人。这歌声仿佛让人忘却了俗世的烦恼,但屈大夫的那沅水和湘水都不足以流尽的怨恨能被此等歌谣涤清吗?不能,也许他明白了‘恨到归时方始休’生命不止怨恨不休这个道理,他还是选择了自投汩罗江,上篇写到,苍天若是有情也会衰老,这里我想说的是鱼儿若是有情,即使是汩罗江畔的人们不再向汩罗江扔粽子,它们也不会吃那千古伤心人的尸体。
屈大夫之情可感
郫人拙见,只作笑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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